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芒种小酒与书生吟唱的清新小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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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高山
撕下纸质日历,2007年6月6日,星期三。 小有发现是节气芒种。 按旧历推算这时太阳到达黄径75°,字面上释义:“芒”是指麦类等有芒作物收获;“种”是指谷黍类作物播种。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:“五月节,谓有芒之种谷可稼种矣。”意指大麦、小麦等有芒作物种子已经成熟,抢收十分急迫。对于晚谷、黍、稷等夏播作物,此时也正是播种最忙的季节,故又称“忙种”。 突然想起在河之南横涧乡的堂姐,家有的几亩薄田上麦子是否茁壮成熟?估摸收成能有几何?我知道那里总是缺水,土坡地,不耐干旱,土地贫瘠,耗力损肥。不是平原地带农民打有机井,纵是老天发野刁难持续干旱,怎奈咱有备无患。电闸一推,泉水喷涌,旱涝保收,粮仓丰满。 想归一想,担心也是多余,只能在内心祝福着此刻汗水在麦粒上舞蹈的堂姐,在望丰收的抢收抢种靠天与勤劳吃饭的姐夫与外甥们们。我相信天道酬勤。 被我挂念的堂姐至今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谜。对于祖辈几代人都在城里生活的我们,是何种勇气或诱惑或迷茫或无奈,是曾经年轻貌美的她心甘情愿地“远”嫁乡村,离城三二十里,隔绝红尘喧嚣? 真格是困惑不解!她出嫁时,我还是幼童,不满5岁,而现在已过不惑。 堂姐家没有电话,是线路还没有通到那里,听说快啦,全中国都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,形势逼人也需要。希望指日可待。 一道亮光成为思念,牵挂,并瞬间在内心定格,隔天上去意味一下。 芒种小酒,三杯两盅,快黄快熟,盼在心头;划过心际的古俗、诗情、祝福一并挥发开来,像光滑绸缎缠绕心有的千千结。可不,芒种与我已化作彩云之下美不胜收的胜景: 韩家山金浪翻飞 党家岭谷禾披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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